今天,我们做了一期女性心理学家的征集。
世界从不善待她们,她们却用坚韧、勇敢回馈世界。
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她们的故事吧~
玛丽·惠顿·卡尔金斯
“女性与男性没有智力区别”
她是美国心理学会的第一位女性主席。
姐姐去世,她被迫中断高中学业,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就此沦落为家庭主妇时,她努力自学完高中课程,还辅修了希腊语。
凭此语言优势,她得以进入学校教授希腊语。
在教学期间,同事建议她去教实验心理学,但前提是,她必须要有心理学的相关学历。
她向哈佛大学与克拉克大学自荐,全被无情拒绝。
给的理由是:我们不想要女生。
当年的欧洲和美国的学术圈子认为:男性天生就比女孩聪明。
因此,女性进入学校的可能性很低,毕竟没有学校愿意要一个“笨女孩”。
即使侥幸进入,女性往往也会因性别而被歧视。
但卡尔金斯认为,她都能自学高中课程,怎么能证明女孩笨?
在不断协商、碰壁后,她终于为自己争取来了参与哈佛研讨班的资格,却只能以“旁听生”的身份参加。
在教授、同窗的排挤下,她仍以优秀的成绩完成了哈佛的博士要求。
然而哈佛以性别为由,拒绝为她授予学位。
但卡尔金斯这次没有争辩,她平静地感谢哈佛为她提供的平台和资源,让她有了靠“数据”说话的本领。
她用实验证实了男性和女性的智力相同,同时还发现了适用于记忆和学习的配对联想任务。
在科学结果面前,主流的两性差异言论不堪一击,她终于有底气号召社会公平看待女性:
“区分男性心理和女性心理,就像区分男性食物和女性食物一样,没有意义。”
卡伦·霍尼
“如果我不能漂亮,我将使我变得聪明”
小时候,父亲总是嫌霍尼丑陋、愚笨。
母亲偏爱哥哥,对她十分冷落。
她虽委屈,却认真反省:“如果我不能漂亮,我将使我聪明。”
她想只有这样,父母才会多爱她一些。
抱着这个期待,她在12岁时立志做一名医生。
妈妈支持,父亲却极力反对。
当进入医学院时,父亲的态度却没有丝毫改变。
心灰意冷的她遇到了奥斯卡·霍尼,体贴的奥斯卡弥补了霍尼欠缺的关爱。
明知对方已有家室,他们还是陷入了爱河,结婚并生了3个女儿。
但之后夫妻的感情走了下坡路,霍妮也因此饱受抑郁和性问题的困扰。
后来,家里破产,丈夫脑膜炎,弟弟去世,一连串的打击让她抑郁更加严重,甚至想自杀。
但她坚信自己足够聪慧,可以应对此问题。
因此她接受了精神分析,并进入柏林精神分析研究所学习、任教。
几年后她离婚,与弗罗姆相恋。
虽然最后仍以分手告终,但霍尼在这段感情以及对精神分析的学习中发现,发现自己所作所为背后,有一个强大的、积极的动力在驱赶它。
她因此提出了新的精神分析理论:人性本就积极。之所以会有心理病,是因为社会文化的影响下,我们太想追求力量、爱、勇气、独立、真理了。
这并非令人羞耻,而是积极的决心。
她的新理论反驳了弗洛伊德所说的“女性因无阴茎而嫉妒”女性自卑论,也反驳了人性本恶的传统。
此举招来了弗洛伊德和其追随者们的不满,但她坚持自我,仍旧公开反驳弗洛伊德的文章。
矛盾激化,她与弗洛伊德彻底决裂,她也因此被传统精神分析学派除名。
她干脆自立门户,坚持真理,守卫自我,为精神分析赋予了更加积极的意义。
维吉尼亚·萨提亚
“每个人本身都是一个奇迹。”
萨提亚出生时,父亲离世。
母亲再嫁了一个常年酗酒的继父,生下了一对早产的双胞胎弟弟,妈妈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虚弱的弟弟身上,对萨提亚的爱少之又少。
5岁那年她生重病,她妈妈却因迷信宗教,拒绝为她治病。
继父便偷偷将她扔在了医院,住院三个月期间,只有护士照顾她。
出院后,萨提亚绝望地发现,妈妈又生了个妹妹。
后来,又一个弟弟出生,妈妈彻底被压垮,陷入了10年的抑郁中。
母亲抑郁,父亲酗酒,萨提亚不得不承担起长姐的责任,照顾弟妹,操持家里。
美国大萧条时期,家里一夜破产,萨提亚没有钱支付学费,只能和校长请求勤工俭学。
顺利毕业后,她当了一名家庭教师。
几年后,萨提亚和一个士兵陷入爱河,迅速闪婚。
婚后第二年,萨提亚生病,发现自己无法生育,这对喜欢小孩的她来说,是个沉重打击。
再加上二人聚少离多,嫌隙增加,萨提亚患了抑郁症,用了7年时间才走出来。
这时她发现,人是可以靠自己走出困境,成为奇迹的。
离婚后,萨提亚收养了两个孩子。重归单身的她在养育孩子的过程中,对自我的探索有了更多的体会。
她去芝加哥大学攻读社会工作研究生,毕业后开办了私人诊所。
她创新性地提出了家庭治疗方法,并将其发展成了一个专门的咨询流派。
结合自己的经历和其他家庭的经历,她认为人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好,只需要改变一些细微部分:
提升自尊,改变沟通方式。
只有这样,人的相处会更和谐,人会活得更加人性化。
这种理念让她永葆对生活的热爱,她也因此碰见了诺尔曼·萨提亚,缔造了一段幸福婚姻。
玛米·克拉克
“偏见、歧视和隔离,才是对人最大的伤害。”
作为黑人的孩子,玛米从小就知道:
一个黑色皮肤的人哪怕再优秀,也要付出比白人几倍的努力,才能维持比较正常的生活。
在当时的华盛顿,白人和黑人不得进入同一学校上课。和女性一样,黑人天生就是被歧视的。
小时候的玛米总是因自己是黑人而自卑。
她问自己:自卑究竟来自于哪?如果我接受自己是黑人的话,我还会自卑吗?
她和同为黑人、有着相同经历的心理学家丈夫Kenneth Clark一起,设计了著名的娃娃实验:
许多黑人小孩为了让自己“合群”,会故意在众多娃娃中选择白人娃娃,并说它们看起来很“漂亮”。
玛米认为,偏见,歧视和隔离会使黑人孩子产生自卑和自我仇视。
如果一个社会说白人更好,那么不仅是白人,黑人们也相信这一说法,而一个孩子可能会否定自己的种族,以逃避自卑陷阱。
这一结论最终在某件种族歧视案中,为原告提供了有力支撑,宪法因此承认种族隔离本质就是违背人道的不平等。
张厚粲
“52岁,我的人生才真正开始。”
张厚粲少年时期,课堂上的知识依旧是“八股文”死板固定的老一套。
每次学习,她都觉得这知识的获取相当无趣。
她想:教育应当是因材施教、有的放矢。
毕业几年后,她入职北京师范大学任教。
那时,心理学仍是个留洋的玩意,国人觉得它不实用、分外排斥。就连北京师范大学都只有两门心理课程。
张厚粲跑前跑后,向大家证明心理学的社会性意义。
北京师范大学终于同意开设课程试点,老师们面临着多门全新的课程、众多年级的学生,感到压力巨大。
万一讲不好,对学校名誉、和自己的职业生涯都是毁灭性打击。
在大家退却时,张厚粲主动站出来揽下了这个艰巨任务。
她说:“我有责任、也有义务来培养一批好学生。”
功夫不负有心人,5年时间里,她培养出林崇德、郑日昌、孟庆茂等一批在心理学界名声赫赫的人才。
后来,她又将认知心理学引入中国。
那时她已经52岁,大家都劝她好好休息,她却说:
“我的人生才真正开始,我还要做许多事”。
她主持编写了国内最早的《心理与教育统计学》,还修订了中国版《韦氏儿童智力量表》、《瑞文标准推理测验》,并将其引入考试中。
在她的努力下,“八股文式”统一标准被淘汰,标准、公平的高考时代自此开始。
穷人的孩子也可以靠读书改变命运。
写在最后:
历史典籍中,总是描写女性的苦难、艰辛和不易。
但她们仍从苦难中拼杀出了一条路。
她们靠的并不是健壮身躯,而是强大、积极的决心。
当拂去历史的尘埃,这份决心就像耀眼的光芒一样喷薄而出,这是她们最为闪耀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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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sixer
图源:网络
首发:壹点灵心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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